诶?谁掉了一个失忆梗?
晓波听见这事儿,立即趴地上伸长胳膊在床底下掏腾半天。
星空蓝诧异着,便看见晓波从自己一万八千八百八的kingsize床下掏出一个写着儿童营养数字饼干的铁皮饼干盒,盒上左边印一行字,‘娃娃吃的笑哈哈’,右边印一行字‘爸爸妈妈乐哈哈。’
星空蓝:……
晓波打开饼干盒就把里面的各种物件倒在床上,一样一样拿给星空蓝看。
“这是我户口本,这是我出生证明,这是我高中毕业证,这是我小学毕业集体照,还有这个,这是我小五那年堵了院子下水道给我爸写的检讨。”晓波翻出最底下一个厚厚的本子,长出一口气,“这个,这个最重要。”
星空蓝诧异,“什么?”
晓波说,“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的经过。我都记下来作证据。”
他翻到最后一页,页上用黑色加粗麦克笔写了一行字。
‘张晓波同志,不管你恢复记忆没恢复,你要记得你有对象,你的一切行为要对你的对象负责。’
这行字底下,贴了一张星空蓝的照片,旁边画了个箭头,粗粗的写了行字,‘你对象就他!’
晓波把本子和物件呼啦一下收起来,重新放进盒子里,郑重的递给星空蓝。
“我早就做好准备了。”晓波深吸一口气,问星空蓝,“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。”
星空蓝看了看盒子,再看了眼晓波,“我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?”
晓波,“……”
晓波的眼神在游移。
星空蓝似笑非笑,“嗯?偷拍?”
晓波回头,“那失忆梗呢?来了没有?”
bill想吓一吓毓泰,就握住了小阿哥的手,垂下眼,叹口气,“毓泰,如果我忘记你……”
毓泰诧异,“忘记我?我每一生找你,你都是忘记我的。”
bill:“……你上几天说想回北京?我订机票。”
陈深义正辞严的说,“荒谬!怎会轻易忘记彼此!”
督军感动,且欣慰。
陈深一把抓住督军的手,更加义正辞严,“我们骨肉天性!我们血浓于水!我们上阵父子兵!父亲,我说的对不对!”
督军冒青筋。
焚寂走来,说,“给我。”
这个梗,到了焚寂手里,就变成了一枝桃花。
他抱着桃花,去了昆仑山。
远远看见了陵越,他就停下。
陵越行走在曲曲折折的宫廊之间,碧青背影在梁柱之中忽隐忽现。
焚寂一直看着,一直看着。
若施在了陵越的身上,从此之后,陵越就会忘记自己。
会忘记很多不快乐。
会忘记很多烦恼。
陵越就可以回到以前。
陵越,
焚寂想,
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。
他握紧了桃花,手腕却动不得。
普天之下,只有你记得我。
普天之下,我只要你,不记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