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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皮这一下就跑】


他是门派的大弟子,修为最高,道心最深,斩妖除魔这样的艰巨任务,自然也就落在他的肩上。




他御剑而行,来到东海之滨,御剑斩妖,致雨作晴,轰雷掣电,将祸害一一斩杀。


却有一只妖魔,远远的被法光吸引而来,见他元丹赤纯,一时起了贪念,欲杀宿夺丹。


他虽遇突袭,却不慌乱,那妖魔不敌,反被他拿下。


妖魔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落败,更是败在一个连升仙不够格的凡人之上,气得满嘴骂个不停,但骂来骂去也就是臭道士这一句,远不如人间骂得花样百出。


他要斩那妖魔,却见妖魔修得与人形一般无二,唯有眉心一点红痕,煞气忽隐忽现。


他心中一动,探其本相,心中暗奇。这妖魔并非血肉胎骨,乃是天地之间一缕煞气。煞气无形无状无根无骨无因无果,修成魔身已是难得,修成人形更是千万取一的艰难。


这妖魔,很有琢磨之处。作为参本,或可助门人修道。


他收剑回鞘,将妖魔的下颌摘了,妖魔疼得忍泪,却再骂不出一声。


他捆了妖魔,带回门中,绑在了玄灵宝洞关押起来。




东海事了,他回到房间,专注打坐。


师尊和师叔伯们都亲口嘉许,他是数百年来,门中修为第一人,假以时日,必能炼元升仙。


他也刻苦,但数年来再无存进,若说剑术法力,那是精妙无双,诸派弟子之中无比肩之辈。然而唯有自己知道,参悟已入困境,思绪万端如潺潺溪流,流过全身经脉,却入气海死地,困在深潭,不得出,不得入,恍恍惚惚,杳杳冥冥,似物非物,似象非象,一潭死水,干涸而已。




他心中烦恼,面上不露丝毫,依旧是冷冷淡淡。


妖成魔,须有天雷三劫,魔成人,则有六劫。


修道之人炼丹飞升则便宜得多,一劫历过,自有功德圆满。


莫非,是自己还没有应劫?




他睁眼,却见面前香炉的三缕烟气直如一线,竟是色呈微红。


他心中一动,回头看去,背后墙上原本绘着阴阳双鱼,此刻如积雪一般融化,如脂膏一般流淌,往他的身边弥漫过来,他伸手掬去,满手朱红。




不入红尘,谈何脱却红尘。


不在劫中,谈何历劫而出。


原来如此。


他心中识定,再看去,手中并无朱红,阴阳双鱼黑白俨然,依旧墙上,丝毫不变。




玄灵宝洞门口的禁制微微一闪。


妖魔使了各种办法,却挣不开身上绳索,正在气馁时,却见一只手伸过来,合上了下巴。妖魔忍住痛,动了动下巴,见能说话了,便破口大骂,“臭道士!你抓我干什么!”


他道,“我有一事需你相助。”


妖魔又气又疑,想到了偶尔听见其他妖魔说过的话。那些臭道士为了提升自己的丹元,会抓妖魔来炼丹来吃。


想到此间,再看这道士,心中越发气恨,“你要杀就杀!要吃就吃!我告诉你!我就算被你炼丹,也不是一颗好丹!把我吃下去,你、你一定闹肚子!跑茅厕!拉肚子拉死你!”


他等妖魔噼里啪啦一顿骂完,再说,“我不要你的性命和法力,我要你做炉鼎,助我修道。”


妖魔呆了呆,“炉鼎?炉鼎是什么?”


也怪不得这妖魔无知。他是煞气形成,从来与其他妖魔互相看不起,也不跟人打交道。人间事,俱是懵懵懂懂。


他不打算解释。这妖魔于己而言,不过是个炉鼎用法。




他伸手,将那妖魔摁倒在地。


妖魔没防备,一下磕到了屁股,气道,“你做什么! ”


他将门派中的藏书看了十之八九,也见过不少双修之法,此时一边回忆一边解开妖魔的衣裳。


妖魔直觉不对劲,扭动着身子往后退。


他摁住妖魔,解了几次都被妖魔挣开,想到只是用下面而已,便也不管衣裳,掀起了妖魔的袍子,却见一双白生生长腿。


妖魔裹着一身长袍,也是见别人都穿了,自己也学着穿了,哪里知道底下还有亵衣亵裤。


他见到那双长腿,感觉到气海一紧,渐渐发热起来。


心道自己没有试错,这妖魔果然是帮自己应劫。


比照双修之法,将妖魔翻过身去。将袍子掀得更高,甚而露出一段紧窄腰线。


他看在眼中,越发觉出气海滚热,涌到下腹,已支起火中宝剑。




妖魔被摁在地上,双手反缚,扭不过头去,看不见背后景象。只知道一双腿光溜溜出来,屁股凉飕飕的。虽不知何事,但直觉发慌,骂道,“臭道士,你放开我,你再不放了我我就杀了……!”


一阵剧痛袭来,那妖魔半声噎在喉咙里,一瞬间冷汗如浆,痛得眼前发黑。


那一阵痛与之前受过的伤痛都不同,几乎将自己劈成两半,捅进了最柔嫩脆弱之处,自己下意识绞紧了要逼出去,却被硬生生一寸寸撞开来,拓进去,如一根又粗又硬,烧得滚烫的铁楔子,被一下一下锤进身体里,将自己从下至上,从外到里,活生生钉个对穿。不光如此,那根楔子钉进来了,还动个不休,一出一入,一下狠过一下,一下重过一下,五脏六腑连同脑子一起被搅得混混沌沌。


妖魔的手指收了又放,放了又收,痛得蹬腿,却被按住了腰胯,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。




他是初阳,格外持久猛烈,过了半个时辰,才泄了精关,精元一阵阵浇在妖魔体内,妖魔的身子微微发抖。


他抽身出来,缓了缓略微凌乱的呼吸,再看那妖魔。


自己初试炉鼎,轻重拿捏得有些不准,那妖魔腿间红红白白,狼藉一片,袍子凌乱不堪。


他顿了顿,伸手拂下袍子,将那妖魔翻过身来。


妖魔半昏半睡,唇咬得血肉模糊,眼尾的泪痕未干。


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忍,抱起妖魔,却听妖魔喃喃道,臭道士,我……我一定杀了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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