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是去医院的日子。
一大早,项允超趁着阿庸在浴室洗澡的工夫,偷偷溜进了阿庸的房间,摸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。
他原本给阿庸准备了支票,转念一想,阿庸总在草原上放牧,用钱的时候还得跑去城里找银行兑现。干脆,就准备现金。想着尽量多给,又怕给的太多分量太重,反而引起阿庸的怀疑。加加减减,前前后后,就准备了四万现金。
项允超拉开阿庸的背包拉链,把信封往最里头塞。
塞着塞着,项允超眉头皱起来,把胳膊慢慢的,一寸一寸拔出来。
彻底的拔出了背包。
项允超看着自己的手。
手里握着一对小木人。
项允超把小木人翻了个个儿。
木人的背后分别刻着两个名字。
刀工干脆利落,铁画银钩。
就项允超所知,只有一个人能雕得这么好看。
他前妻。
两个小时之后,项允超吻了bill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