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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养我啊”



bill要离开香港,要摆酒送行的人太多,索性生意留给自家人做,在大D的酒吧包了一场。


过往结过仇的,得过恩的,来看bill是不是真要撤的,满满当当挤了全场。


bill眉毛都不抬一下,来者不拒,一仰脖全干。拼酒拼满全run,其他人都喝趴下,bill哥开始拉人吹瓶见底。


喝酒,就是喝一个气势,更是喝一个底气。bill这样嚣张,这样大杀四方,那些心里打着小九九的人都有些收敛。病虎尚有三分威,何况是bill这个人。今天说是退出社团,洗手离港。又怎知不是虚晃一枪,另有后着?


喝到半夜,bill还能招呼送客。待全场走得七七八八,只剩自己人,他眼睛眨一下,立即冲去洗手间大吐特吐。吐完了,漱过口,拿起皮衣歪歪斜斜往外走。


大D想劝bill留下来休息,但bill坚决不肯。


大D没办法,只得搬救兵。




毓泰赶到,看见bill这付醉鬼样,气到脸色发青。


午夜都市,街头寂静,等来等去,不见有空的士经过,毓泰只能架着bill往回走。幸好他已经长大,不是当年孩童,如今一米八的个头足够撑得起bill。


bill喝得满面通红浑身酒气,毓泰是一边走一边皱眉头一边唠唠叨叨。


“喝这么多,知不知道对身体不好。”


bill含含糊糊应,“知道了。”


毓泰说,“光是说知道,又不见你行动。”


bill说,“要我怎么样行动啊大佬。”


毓泰气鼓鼓,“你以为你还年轻啊,喝多酒对肝不好,对关节也不好,以后痛风风湿,什么都会有。等以后年纪大了,怎么办。”


bill只听得满脑子驶过叮叮车,当当乱响。


他晃了晃头,伸手过去,捏住了年轻人的下巴。眯起眼,仔细端详。


毓泰下巴被捏住,又被抬起来,“喂,你干嘛……”


bill吻过去。


热烘烘的酒气。


薄的唇。


吻住了唇,又舔开了齿关,勾住滚烫的小小的舌尖,搅动一番,含住了,如同含住极致美味来细细吮吸。


吻得年轻人满面发红,呼吸都急促,才松开了深吻。


bill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,眼神迷离,醉醺醺的说,“到那时候,你养我啊。”


毓泰看着bill,忍不住咽口口水,喉结动了一动,小声说,“……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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