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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子姐姐有夜光大宝贝
陆少庄主这晚执意要生小娃娃,却因为喝的药有宁神安心之效,药效发作之时,便有些昏昏欲睡,但即便睡去,也紧紧抓住赤练仙子姐姐的手不放。
赤练仙子姐姐坐在床沿,看着那年轻人抓住自己袖子的手,再看年轻人泪痕未干的面颊,看了片刻,目光隐隐闪动。
第二日,等陆少庄主精神好了一些,原本陆少庄主想问百里过儿寻找的人是何等模样,画图下去,找起来更加方便,但百里过儿思忖片刻,却婉拒了。
陆少庄主便修书一封,交代陆家管辖之下的八方港口各地驿站提供方便,助百里过儿南上北下,来去自如。
那负着赤剑的年轻人郑重道谢,牵马出了客栈,与赤练仙子姐姐辞别,便清叱一声,鞭鞭打马,疾驰而去。
陆少庄主随口问了一声,“他去寻谁?”
赤练仙子姐姐答,“寻他的师父。”
陆少庄主问,“他师父?”想到百里过儿二十岁上下,师父至少也是个四十来岁的前辈,便问,“老人家怎么了?”
赤练仙子姐姐抿唇一笑,看了陆少庄主一眼。
陆少庄主被看了一眼,心头便是一跳,想到前一晚自己流着泪,口口声声央求什么生娃娃,便面红耳赤起来。
但赤练仙子姐姐却道,“陆庄主,我也就此告辞了。”
陆少庄主一怔,愣愣的看着赤练仙子姐姐。
赤练仙子姐姐说罢,便站起身,
陆少庄主一把抓住赤练仙子姐姐的手,急切的说,“我们昨天明明说好了……”
赤练仙子姐姐看着陆少庄主,微微一笑,“陆庄主,你不愿意我喜欢旁人,这片心意,我很高兴。 ”
他心思细密,昨夜只是想了一想,便明白了陆少庄主的心思。
“你昨天见我与百里在一起,想必认为我与他是一对。你即便不喜欢我了,也不能见我短短时间之内就喜欢了旁人,故此,你说那些话,要我离开百里。陆庄主,你还愿意为了我费这番心思,我是很高兴的。”
陆少庄主听着,一言不发,直到赤练仙子姐姐说完了,才盯着赤练仙子姐姐,面色煞白,一字一字的问,“你是这么想我的么?”
赤练仙子姐姐说这番话的时候微微带着一丝讥嘲。他并没有全然说谎,昨夜想明白了陆少庄主的心思,是有一些高兴,但更多是恼怒气恨,故此说出这番话来,就是要刺一刺陆少庄主。
但陆少庄主的反应却不是赤练仙子姐姐预料的。
这年轻人面孔煞白,眉间发青,攥住了赤练仙子姐姐的手,问,“我在你心中是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?是么?”
赤练仙子姐姐心中一凛,暗道一声不好。闪电一般出手,在那年轻人胸上一拍。
陆少庄主正是一口血哽在喉间,但不愿意在赤练仙子姐姐面前吐出来,硬生生忍住了,这口血若不吐出,郁结在心,来日必生隐患。但他宁可咬得嘴唇破裂,也要生生咽回去。幸好赤练仙子姐姐发现得及时,一拍之下,真气催逼,逼得陆少庄主吐出这口乌黑鲜血。
赤练仙子姐姐皱眉,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
陆少庄主心中剧痛,痛极冷笑,“你管我做什么,反正我是卑鄙无耻的小人,索性让我死了,不来纠缠你,岂不是各自清净。”
赤练仙子姐姐说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……是这样的小人?”
陆少庄主也是年少气盛,除了对着赤练仙子姐姐,什么时候对人低声下气,温存体贴过。如今痛气交加,忽的站起身来,提起剑,大步走出客栈。
起初,陆少庄主满腹委屈,不辨方向。
有一天,经过一条河畔,放马去饮水,他站在河边,发了一会儿呆,看着河水潺潺东流而去,心想,这流水尚且有去处,我又能去何处。
陆少庄主原本不是这样钻牛角尖的性格,但一来被心上人误解,二来情花之毒确实不曾发作,百口莫辩。想到赤练仙子姐姐已然认定自己是卑鄙无耻之徒,再想到百里寻到了师父,自然会回来与赤练仙子姐姐团聚。虽然只与百里一面之交,但看得出此人是洒脱不羁的个性。与自己大不相同。
自己不敢的,百里必然敢。
自己不能给的,百里也必然能给。
这么一想,赤练仙子姐姐对他的误解,也就理所当然了起来。
一个人,若被心上人看不起,已是一件惨事。又被自己看不起,怎么能不心灰意冷。
若自己当时多一些勇气,若自己当时没有离开,就留在古墓不走,守在心上人的身旁,那是何等的快活。
陆少庄主忽然翻身上马,催动马缰,打马飞驰而去。
回古墓去!
这年轻人心里只有这个念头。
我再去看那地方一眼,就再看一眼!从此之后,我再也不纠缠他。我愿他们好好的,他快活,我便也快活,他若有难,我豁出性命,竭力相助就是。
当日,他枕在自己的肩上,说,‘我若要与人成亲,除非那人真心喜欢我,甘愿为我去死。陆郎,我知道,你不愿意为我做这些事。’
我甘愿为你去死,但不是为了与你成亲。只要你平安喜乐,我甘愿粉身碎骨。
陆少庄主疾驰赶路,待到了终南山脚,便牵着马,一步步走上山路。
他这一路星夜兼程,风尘仆仆,面颊瘦削了不少,眼睛却愈发明亮。待见到了古墓墓门,不由的松开了缰绳,马儿也疲累,嘶鸣几声,刨了刨蹄,便去附近草地。
陆少庄主走到墓前,摸了摸石门,心中似喜还悲。
这儿是个好地方,山清水秀,钟灵毓秀,有溪流,有鸟鸣,有阔朗的山峰,有绮丽的云霞,这儿的主人,或有一日带着他的心上人回来,一起听鸟鸣,看山色,过许多快乐的日子。
“人之一世,”陆少庄主轻轻说,“总要取舍。我原先想着,我应取责而舍己,如今才知道,无论做什么样的取舍,都是会后悔。只不过有些后悔是能忍耐,还有一些……”
他垂下眼,忍了一忍,才忍住发酸的鼻梁和盈满了水汽的眼眶。
虽然没有旁人在场,也不愿意就这样落泪。但心中一股自责和自愧却难以纾解,陆少庄主喃喃自语,像是对着自己,也像是对着天地剖白,“你说得对,那天,我的确是气你与旁人在一起。我气你不对我好了,不叫我陆郎了。可是,你那天还愿意跟我说话,我就……我就该满足了。”
身后却有个声音道,“若我告诉你,我原本想杀你呢。”
陆少庄主一震,转头看去。
云痕浅浅数道,天青似水。举目之处群峰拥翠,坳起雾霭,涌如巨龙。
但见赤练仙子姐姐一身红衣,宛若初次相见,站在眼前。
一时间,天地与心俱是动摇。陆少庄主难辨是梦是真,怔怔看着,竟道,“……那你就杀了我吧。”
赤练仙子姐姐说,“离开绝情谷之后,我一想到你,便觉得不高兴。我想来想去,唯有杀了你,便不会不高兴了。但在风波庄见到了你,我才知道,”赤练仙子姐姐沉默片刻,轻轻一叹,“我杀不了你。”
两人沉默相立。
赤练仙子姐姐先开口,“你走吧。”
陆少庄主道,“好。”
答应了,却不动。
赤练仙子姐姐说,“你怎么不走。”
陆少庄主沉默片刻,说,“……百里什么时候回来?”
赤练仙子姐姐微诧,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他找他的师父,却不陪你,可见……可见在他的心里,你不如他的师父。”陆少庄主第一次做这种背后挑拨之事,又是愧疚,又是难以启齿,窘得面孔涨红,忍着羞耻,说,“……他回来之前,我……我留下来陪你,好不好。”
赤练仙子姐姐目光微动,看着陆少庄主,却问,“你要怎样陪我?”
陆少庄主咬住了嘴唇,他的唇瓣粉嫩饱满,宛若少年。
古墓之中。
赤练仙子姐姐点起了银灯。
满室晕晕生光。
陆少庄主坐在石床之侧,身下是凉,心内却是滚烫。
赤练仙子姐姐走来,在身边坐下,伸手过来,握住了陆少庄主的手。
陆少庄主的身子便是微微一僵。
在这张石床上,自己曾经对赤练仙子姐姐说,男子不能生娃娃。不但因为自己是男子。更因为,二人都是男子。
初见时,自己被绝色容貌所慑,但细细一看,却与自己一样是个男子。
听他言谈,才知道他自幼在古墓之中长大,对于世间人情男女大防,都不甚知晓。
他不懂的,自己却懂。
自己不能与他在一起。他更不能与自己在一起,他对自己的这份喜欢,是因为初涉江湖,便遇到了自己。
若他将来明白了世情,知道应该是阴阳相和,又若,他将来认识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,对那姑娘动了心,岂不是悔之晚矣。
他不懂,不是他的错。
自己明知故犯,才是真正铸成大错。
陆少庄主僵坐不动。
赤练仙子姐姐松开了手,轻轻一叹,“陆郎,我走了。”
陆少庄主一惊,咬了咬牙,把心一横,伸手点了赤练仙子姐姐的穴,又扶住了赤练仙子姐姐,轻轻放在石床上。
赤练仙子姐姐目露疑惑,暗中却挑一挑眉,陆郎为什么要点我的穴?他这点穴的手法很不好,我片刻便能冲开穴道,下次要好好教导他才是。
陆少庄主不敢去看赤练仙子姐姐的双目,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,但手指发颤,顿了一顿,起身去吹熄了烛火,昏暗之中,一阵窸窸窣窣,赤练仙子姐姐觉出自己的衣裳也被解开了,一片细腻肌肤滑入怀中。
陆少庄主伸手下去,摸住了赤练仙子姐姐腿间,吓了一跳,手缩回去,过了会儿,又犹犹豫豫的伸过去,生涩的抚了几次,感觉到掌中滚烫坚硬起来。
年轻人忍住了羞耻,低声说,“……将来……将来你记起今晚,一定要记得是我强迫你……你要怪,就怪我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