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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醋

吃醋

都想看他家姐吃醋。

峰少也想看。

最想看她吃醋的就是峰少。

但是好难。难过一人扛恒生指数。

如果峰少说,我有咗新女友。

只怕家姐要开香槟庆祝他终于知返迷途。

一千万个爱侣,一千万难逃嫉妒。

唯有她不会。

一千万个爱侣,一千万句我爱你。

唯有她想听见的是一句我不再爱你。

峰少不能再想,再想都是心酸。


今晚有酒会。

峰少穿戴整齐,蚝表配领针,衣冠楚楚,先敲一敲她的房门,再推门进去。

她已换好衣服,但还在踌躇选哪一双鞋。

峰少看了一眼,选中一双伶仃高跟。

她也喜欢,便接过了拎在手中,交叠了双腿倚坐床尾,脱了拖鞋。

峰少却单膝跪下,接过了高跟。

苦夏清减,她瘦了不少,连脚踝的阴影都明显深了几分。

峰少握住她的脚踝,指腹摩挲,止不住的心疼。

指腹揉搓踝骨,止不住的心痒。

峰少克制不住,也不克制,低下头,轻轻亲吻她的脚背。再抬起头,抬起眼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看着她。

无论手染多少狰狞,他的眼睛永远有一种纯粹的少年气,仿佛善良无害。这种善良,在他看着她的时候,便是真的。

恨不得剖出心来,毫不遮掩对她的痴迷。

谁看了,都要动心。

她也终究,难以幸免。

峰少的手便往上,摸过膝窝,再往上去,打开交叠膝盖,贴着大腿内侧,指尖品尝滑腻。但距那温暖乐园隔着咫尺,不敢越雷池。

她的呼吸微微乱。

峰少恋恋不舍抽出手,两手撑住她的两侧床沿,俯身奉上信徒虔诚的唇。便交颈亲吻,便在吻中呢喃,轻轻念着‘家姐’。一手环去了背后,拉开裙的拉链。

但这时候,手机响了。

峰少停了停,收回手,转身去接手机,冷静说,“喂。……是我。嗯,好,我即刻来。”

他将手机放回原位,对镜整了整领针与袖扣,说,“家姐,我不能去酒会,今晚也不回来,股东会有点事,我让司机送你……”

她看着峰少,说,“你今晚不用回来。”

峰少说,“嗯。”

她起身,淡淡说,“明晚也都不用。”

峰少:“……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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