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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歌【11】

【10.1】

【10.2】


月亮孤零零的悬在天上,照得四方如蒙了白霜一般隐约生亮。


晚风寒津津,宁致远抱着胳膊,打了个哆嗦,安逸尘没有任何反应。


宁致远想,这时候如果是波波在安逸尘的身边,安逸尘会怎么办。


他把脸埋在胳膊里,想,安逸尘这么喜欢波波,一定会很心疼,很心疼的。



快到交赎金的时候,夜更深风更冷,宁致远冷得打了个喷嚏,肩上却是一暖,他诧异看去,却是安逸尘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,搭给了自己。


安逸尘说,“这儿冷,你披着。”


宁致远听见了这一句嘴角正要翘起,却听安逸尘说,“宁少爷若是着凉,我对宁老爷交代不起。”


宁致远的手顿了顿,咬紧了牙,三两下用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连一眼都不看身边的安逸尘。



然而天光渐亮,曙色染白了清丰山,安逸尘和宁致远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。


绑匪没有出现,难道是察觉了他们的埋伏,又或者有别的变化?


两个人不死心,又等了两个小时,依然不见人来,山下道路有了来往货队,人声渐嚣,安逸尘心知绑匪再不可能来,便让宁致远和自己一起离开。


宁致远也知道,但低声说,再等一会儿吧。


安逸尘知道宁致远担心妹妹的安危,便说,你要在这儿等是没问题,但如果绑匪有什么新消息送去了府上……


宁致远一凛,的确有这种可能,当下便道,我们快回去!




回到了宁府,宁老爷知道绑匪没有去,也是一怔。


安逸尘说再组织人手查一遍近日城中出入人口,便告辞离去。


宁致远和宁老爷坐在堂屋中,父子两人一时无言。


宁致远想起安逸尘问过自己,父亲是不是另有仇家。


他不由得看一眼父亲。


宁老爷此时正好开口,“致远,这件事,你怎么想。”


宁致远一路上已有了想法,此时便道,“这帮绑匪之前送来赎券,显然一心图财,昨晚失约不来,也可能试探我们家的诚意,也可能是借这个机会提高赎金金额,在没有绑匪的新消息之后,不如我们见机行事。父亲认为如何?”


宁老爷微微点头,显然是同意宁致远的说法。


宁老爷道,“你熬了一晚上,也累了,早早去休息。”


宁致远见宁老爷不追究自己偷偷跟着安逸尘去清丰崖的时候,再一看宁老爷的眉头紧锁,想到父亲担心妹妹,也顾不得与自己计较,心中一酸,便对宁老爷说,“父亲……妹妹从小都有逢凶化吉的运气,你不要担心,我一定会带妹妹回来。”


宁老爷一怔,看向宁致远,心中有些欣慰,“好,有你这话,我就放心了。你快去休息。”


宁致远答应一声,便退出堂屋。


宁老爷却忽然道,“致远。”


宁致远站住脚。


宁老爷说,“如果你妹妹……”


宁老爷欲言又止。


宁致远诧异。


宁老爷说,“如果你妹妹闺誉蒙尘……”


宁致远呆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宁老爷的意思,他心中一惊,脱口道,“父亲!”


宁老爷长长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“你回屋去吧。”


宁致远答应一声,退出了堂屋,回到房间,阿福早就准备了热水和参茶。


宁致远洗了个热水澡,在床上躺下,按说已经疲惫得很,却毫无睡意。心里乱糟糟的,满脑子都是妹妹,他翻来覆去好久,忽然很想见到安逸尘。仿佛见到了安逸尘,心里才能安定下来。



但安逸尘第二天没有来宁家。


来的是另外一位警署司长。


宁致远心中忐忑,拉住了司长细问。




当天夜里,宁致远带了四色礼盒上了安逸尘家。


敲了好几下门,安逸尘方才披衣开了门。


看见宁致远,安逸尘很吃惊,想问却先咳了好几声。


宁致远忙说,“你先回床上躺着。”


安逸尘满腹疑惑,但确实身体支撑不住,便去床上歇着。


宁致远将礼盒放在桌上,趁机打量屋内陈设。安逸尘的家中陈设很简单,沿着窗放了几把竹椅竹桌而已。 


安逸尘一边咳一边问,“宁少爷来,是绑匪那边有了什么消息?”


宁致远说,“绑匪暂时还没有消息,是……我听说你病了,我来看看你。”


安逸尘露出错愕神色,顾及礼节,只能说,“费心了。”


说完,又咳了两声。


宁致远听着安逸尘的咳嗽声中都带着沙哑,心中很是歉疚,说,“那天晚上,如果你不把风衣给我,就不会……”


安逸尘淡淡的说,“宁少爷此来,找我何事?”


宁致远被安逸尘这样一堵,心里有火,但看见安逸尘的一脸病容,便忍住气,说,“这是我去回春堂抓的药,对风邪极好,等会我去熬了……”


安逸尘说,“不敢劳动宁少爷。”


宁致远顿一顿说,“你这个病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。就当我还你一个人情。”


安逸尘说,“这些事是我职责所在,理所应当。谈不上人情。宁少爷不必多想。”


宁致远说,“你生病了,总要有人照顾你。”


安逸尘说,“我睡一觉就好,宁少爷还是早些回去,免得家人担心……”

 

宁致远忽然说,“你就是不想看见我!”


安逸尘垂目,下意识拉了拉披衣的衣襟。没有否认。


宁致远看见安逸尘默认,心中一把怒火腾地烧起来,自己为了来见他,样样准备周全,怕这药太苦,连果脯都买了一包。买来之后,又是倒茶又是熬药,他宁家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!偏偏他不领情,他还要赶自己走!


“如果是波波呢。”


安逸尘一怔,抬头看向宁致远。


宁致远握紧拳说,“……如果今天来探病的是波波,你还会赶她走吗。”


安逸尘皱眉,“……宁大少爷,我病中疏忽,恐待客失礼。”


宁致远却问,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

安逸尘皱起眉,却转开眼,低低的说,“问这个,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
宁致远心中一痛,这话的意思,就是安逸尘间接的承认了。


如果是波波来看他,只怕安逸尘一身病痛,无须医药就全好了。


宁致远恨不得揪起安逸尘的领子,说,你看清楚,没有波波,只有宁致远!只有我!


宁致远这么想,便也这么做。


他一把揪住了安逸尘的领子。


安逸尘诧异,抬头看来。


宁致远的满腔怒火,忽然一怔。


安逸尘的面颊潮红,眼睛因为高烧而迷迷蒙蒙的,嘴唇有点干,下意识用舌尖润一润,却另有一种娇媚。


宁致远心中一荡,怒火转眼成了一种火,燎得身上一阵阵发烫,心里一阵阵发慌,他低下头去,吻住了安逸尘的嘴唇。


果然,有些干。还有一些微苦的药汁味,在舌尖弥漫。


安逸尘因为这个亲吻而瞪大了眼,不及多想,一把推开了宁致远。错愕的,甚至是震惊的看着宁致远,“你……你不是说你不好男风么?”


宁致远的心里也正乱。


桃花下的那些吻,可以说是波波亲的。


悬崖的那个吻,也可以说是一时戏弄。


但现在这个吻,显然吻得心神大乱,身子里燃住了一把火。


安逸尘定了定神,强自镇定,“我累了,有什么事,明天再说。”


宁致远注意到了安逸尘的声音微抖。


安逸尘怕自己。


安逸尘怕自己做出一些不该做的,比如……


宁致远再度上前,摁住安逸尘,按回床里。


安逸尘想挣扎,却手脚无力,一时挣扎不得。


宁致远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安逸尘的唇,咬开了唇,探进了舌。


安逸尘正是高烧,口中热得很,却是这样的唇舌,让宁致远吮着吸着,恨不得含住了不放开。


安逸尘挣扎,口中唔唔作响。


宁致远越听这种声响,越是心头火大炽。


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摸,按住安逸尘的胯间。


安逸尘猛地一震。


宁致远也没有想到会摸到了明显的欲望。


他错愕的看着安逸尘。


安逸尘半是气恼,半是羞愤,眼尾发红,“……你放开我!”


宁致远心中摇荡不定,说,“你……你也有感觉的是不是?……是因为我,不是因为波波。”


安逸尘气的胸前一阵起伏,咬着唇说,“宁致远……你再不走,我一枪杀了你!”


宁致远却一膝压住了床沿,目光灼灼,盯着安逸尘,“好。”



安逸尘拼命挣扎,但病中无力,反被宁致远压制住了。宁致远抽出腰带,反绑住了安逸尘的双手。


安逸尘蜷在床的里侧,亵裤褪到膝中,露出线条分明的大腿,胯间要害被宁致远握在手中,宁致远学着慰藉自己时候的手法,拢着捏着,摩搓着,也不忘侍候了那两颗玉丸,安逸尘很快便被弄得射了一次,宁致远看着手中的属于安逸尘的体液,鬼使神差的竟想放到唇边沾一沾。


安逸尘看见宁致远这般举动,忍不住哑声道,“……你干什么!”


宁致远的动作停了停。


安逸尘衣衫凌乱,腿间有一点点的白液痕迹。


安逸尘注意到了宁致远的视线,再看一眼自己,已是羞愤至极,强忍羞耻与愤怒,道,“你放开我,我就当……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,”


宁致远看着安逸尘,却说,“那不行。”


他的手绕到了安逸尘的腰后,尾椎之下。


在安逸尘不敢相信的视线里,宁致远的手指挤入了秘密之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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